第10章 尤其舅妈
我本能地做出了能做出的一切反应,拽起毯子盖住裆部,关闭机手扔到一边,拿过

头的小说,假模假样得看了起来,果然,下一秒房门被推开,妈妈大摇大摆得走了进来。
“妈,你怎么进我房间老是不敲门啊!”我忍不住吐槽,学生时代的痛苦经历记忆犹新。
“咋了?你进大门的时候有敲门吗?这是你的房间不是我的房间啊?还是怕我撞到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不要以为你上过大学就不是我儿子了”
妈妈语气不善,清凉的穿着以及

润的头发明显是刚刚洗完澡,只穿着衬衣衬

,大片肌肤


在外,两团水球巨

挂在

前。
由于没穿

罩,可以看见两颗明显的凸起,下半身短小的衬

根本包裹不住超级宽大的肥

,一小半


直接从衬

边缘处挤出来。


的小半

部,可以和正常女

整个一片

瓣相比,而在裆部位置,更是可以看见一条十足

满的

丘,鼓鼓囊囊,像是两瓣刚出炉的面包。
妈妈这样的打扮,简直让我想起黄

漫画里穿着体

服的

系女生,

情感十足,令人遐想无限,我本来已经软下去的二弟,此刻受到视觉刺

又慢慢

立起来。
将铺在上面的毯子撑起一个小小小小的山坡,为了不被发现异常,我在心里不断告诫自己,这身肥

有什么好看的啊?
小时候看过那么多次,根本不值一看,然而体身却是诚实,眼见妈妈走进房间里,在杂物里翻来翻去,时不时弯个

,我的二弟变得更加硬坚。
“老妈,你到底要找什么啊?”我看妈妈妈在杂物里翻了半天也没翻出个所以然,生理和心理受到双重煎熬。
“找书呗,晚上睡不着,找点书看看,你也不帮我找找,就光在那看,没孝心的东西”老妈翻着翻着就翻到我

头边的书桌上,眯着眼睛在一排排书籍上扫过,眼神仔细。
上面摆的书多是小学书本,难以入得了她的法眼,看到她撅起的

股近在咫尺,我只感觉体下快要爆炸。
一时间居然不顾子母关系,幻想起自己

捏这只肥

的场景。妈妈找了一会儿没找到合适的书,于是把注意力放到我身上,盯着只盖住我裆部的奇怪毯子看了一眼。
嘴角

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又看向我手上的书问道“看什么书看得这么认真?给你妈也看看”她一把将我手上的书夺过去。
我本来没什么所谓,想着只要她能早点离开房间就行,但是下一秒我就后悔了,这本书的书名在现在这个场合多少有点说不清道不明了。“肥

丰

?”妈妈看到书名脸颊一下子变得通红,沉默在原地不出声。
“不是黄书啊…就刚好叫这个名字,你千万别误会”我不敢直视她,眼光下意识放在她的

脯位置,试图解释,结果妈妈根本不听,她看到我正盯着她的

房看,面色更加愠怒,将书扔到

上,甩着肥

快步走出房间。
过了几分钟,又听到她在房门口说道“晚上早点睡,明天还要去祭拜你舅舅”苍天啊…这叫什么事儿啊!妈妈一进一出把我的情

搅得

七八遭,有一种想要释放又释放不出来的感觉,我关上电灯,躺在

上想入非非。
这次脑子里不只有意

初恋的画面,居然还多了对妈妈的奇怪想法。两只小人在心里打架,一个要尊重妈妈,毕竟是从小到大教育自己的亲生母亲,一个要把妈妈当成女人,那具

情体身是意

的最佳配菜。
爸爸回家后,楼上父母的房间传出一阵争吵声,似乎是关于舅妈被窥偷这件事,妈妈说父亲没把老张抓住打一顿,越来越不中用。夜里,我难以入睡,压抑的

望几乎

涌而出,在确认了父母房间没动静后,反锁房门打开机手。
之前的频视现在看着觉得乏味,换了一个平时很少看的频道…子母

伦,以前一想到母亲严厉暴躁的模样就会


全无,今天晚上恰恰相反,看到频视里的

女与儿子

情苟合,二弟前所未有的奋兴,足足

了两次才满意睡去。
第二天我在老妈的骂声中苏醒,她骂骂咧咧地在房门前说我是个死懒鬼,白眼狼,锁着房门不让她进去拿东西,再不开门直接断我三天伙食。
因为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我心里觉得有些对不起妈妈,开门之后主动认错,并表示帮她分担一个星期家务,好说歹说,才让她消了火气,由于房间里还残留着我“子孙”的气味,妈妈进房间之后明显表情不对,瞪了我好几眼,我自然不敢问她原因,只能灰溜溜跑了出去。
清晨的空气格外好闻,花草泥土的芬芳混在一起,磬人心脾,我蹲在院子里端着碗吃早饭,一碗米粥几坨咸菜,简简单单的食物吃起来却格外香甜。
远处,早起的村民披着朝阳光辉在田地里劳作,有的拿着锄头翻新土地,有的握着铁锹疏通排水沟。朴实的农民

升而起,

落而归。艰辛不足惜,但使愿无违。
或许是昨夜过于劳累,又或许是释放压力之后身心悦愉,胃口好,吃了两碗粥,之后便在房间里等待人员汇合,准备一起去祭拜舅舅。
外面的空地树林里,儿童嬉笑打闹的声音不绝于耳,小孩子总是精力无限,我还在睡梦中时,他们已经玩闹了好一会儿了。
这让我想起何天瑞,平时一大早就能听到他的吵闹声,今天八点多钟却还没见到他的影子。九点多钟,舅妈和何天瑞终于出现,来之后,何天瑞在家里张望几眼,问道“大姑,小姑和表姐她们没回来吗?”
“没有”妈妈摇头摇,并不是每一次祭奠,家里所有人都能到齐,这一点妈妈并不强求,前两年我也曾以学业繁忙推

过,常年在外务工的哥哥也是如此。
此次前往祭奠的一共五人,爸妈,我,以及舅妈与何天瑞,三个外姓和两个本姓。何家人丁稀薄,外公外婆一共育有三个孩子,分别是妈妈何秀巧,舅舅何昌平,姨妈何秀琳,原本担任家族传宗接代之重要职责的舅舅却意外早逝。
他二十岁与舅妈结婚,结果十多年没能要的了一个孩子,直到俩人结婚第十四年才怀上何天瑞。记得那一年恰逢舅舅家乔迁新居,双喜临门,之后俩人想继续生育孩子却怎么也怀不上了。
再之后,外公外婆相继去世,待到何天瑞七岁那年,舅舅在家中意外猝死,死亡原因一直是家里人讳莫如深的话题,我从村子里的风言风语中听说,似乎是做

时过于激动导致。
唉,承担家族繁衍重任的舅舅终究遭遇反噬,令人唏嘘,一路上大伙面带哀伤,尤其舅妈,显得格外憔悴。
她今天穿着一件保守的长袖双层领连衣长裙,灰白黑三

相间,

间束黄

丝带,宽大的裙摆拖至脚踝处,白袜白鞋。朴素的衣装难以掩盖她的美丽,挂着淡淡忧愁的神情我见犹怜。
她牵着何天瑞走在众人中间,和昨天放学时不同,何天瑞安分守己,没有在做出出挑的动作。看样子也陷入了悲伤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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