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只剩小吴孤零零地跪在那里了，牛军长走过去，托起她稚气的脸道：“你也别闲着，去，给那个臭娘们弄干净！”
小吴嘴
哆嗦着，吃力地站起身来，偷偷看了一眼牛军长的眼色，蹒跚着走到大姐身后，“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大姐的身下一片狼藉，浓稠的黏
还在不停地往下
，小吴浑身发抖，不知该如何是好。郑天雄过来踢了小吴一脚道：“发什么楞！快
，弄不干净我
你的筋！”小吴
着泪张开小嘴凑了上去，两片薄薄的嘴含住大姐残缺的
，“呼噜呼噜”地
了起来。牛军长得意地抓住大姐的头发，仰起她的脸问：“怎么样姓肖的，舒服吧？共军那边没这么周到吧？“大姐“呃”的呕了一声，牛军长赶紧放开手后退了一步。
然后看看大姐身下，踢了小吴一脚，道：“别磨蹭，快点！”小吴差点被从大姐体身里
出来的大股黏呛着，她一口，拚命咽下去，赶紧一口气再贴上去。这时，我嘴里那匪徒的
早已暴涨的硬如铁石，他迫不及待地从我嘴里拔了出来，捧着站在小吴身后跃跃
试。牛军长说：“好了！”小吴象得到大赦令一样，挪到一边。那匪徒
着在我嘴里弄硬的，毫不留情地
进了大姐的体身。另一条又
进了我的嘴里。那天晚上。也不知伺候了多少个匪兵，我的脑子里已经是一片空白，嘴又酸又木，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大姐被匪兵们不停的
入，子身吊在架子上，像一片没有生命的白晃来晃去。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等着糟蹋大姐的匪徒们的队伍还看不见头，看热闹的匪兵们开始不耐烦了，不停地鼓噪。牛军长见了，指着我们三人对郑天雄说：“分给弟兄们玩玩，不过玩点新花样！”
郑天雄一边点头，一边转眼珠子，忽然诡秘地一笑，命令我们：“都给我过来！”我们战战兢兢地并排跪在他脚前，他挑出三个匪兵，同时
下
子，将
具到我们嘴里，让我们嘬。不一会儿，三
都硬邦邦的了，郑天雄让三个匪兵并排躺在地上，三
硬的直的朝天撅着。郑天雄朝牛军长谄媚地一笑，命令我们：“坐上去！给弟兄们弄出水来！”牛军长和匪兵们先是一楞，接着就一起开怀大笑起来，我的脸象被火烧了一样，他们糟蹋我们，还要我们自己送上门去。可我们谁也不敢反抗，挣扎着站起来。
挪到匪兵跟前，“噗通”跪倒在地，跨在匪兵的
间，把自己的身下对准硬的，“噗哧”一声坐了下去。这一下，就像是一把利刃
进了我的体身，我全身都没有了知觉。围观的匪兵们忽然发出一阵哄笑，原来是小吴和施婕，因为肚子太大，体身不停地打晃，怎么也对不准。她们急的满脸是汗，就是无法让匪兵的入自己的身下。牛军长和匪徒们都笑的前仰后合，小吴和施婕却是浑身发抖，不知所措，终于，牛军长发话了，上去两个匪兵，扶住两人的子身，
口终于对上了，两人腿一软，双双跌坐了下去，又又长的全部没入了她们的体身。可
进去并不算完，还要做活运动，让他们出
。这可苦了小吴和施婕。两人的子身沉重，走路都不方便，要跪在那里自己自己，真正是一种酷刑。我们谁也不敢反抗，拼尽全身的力气给这群畜生糟蹋，上下运动，直到浑身大汗淋漓，好不容易才让子身下面的男人出了
。接着就是新的一轮开始，又上来几个匪兵，把
具到我们嘴里。天呐，这无穷无尽的磨折什么时候是给头啊！我们三人好像都完全丧失了意识，机器人一样任匪徒们
，水、汗水和泪水打
了地面。好像是到了下半夜，牛军长打开了哈欠，他朝郑天雄吩咐了几句就走了，过了一会儿，过来两个匪兵，把仍吊在架子上任匪徒们糟蹋的大姐放下来架走了。
这时我仍坐在一个匪兵的
上做着活运动，我已经筋疲力尽了，头发完全被汗打了，那匪兵终于
了，我软的瘫倒在地上。我头痛裂，挣扎着趴起来去伺候下一个匪徒。忽然两个匪兵过来，拖起我就走。他们把我拖进了牛军长的房间。我一看，大姐也在这里，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牛军长舒舒服服地坐在椅子上，旁边放着一个臭烘烘的便盆，他显然刚大完便，大姐竟跪在他两腿之间给他
门。大姐软得跪都跪不住，牛军长攥着她的两个
房，使她不致瘫倒。她粉红色的舌头无力地在牛军长黑紫
的门上来去。牛军长见我给带来了，指着
上说：“给莉莉姐小弄一弄！”那个叫莉莉的湾台来的女人，浓妆
抹，光着子身躺在上，上身搭了个被单，身下
着，看得出是刚和牛军长
过，身下还没有洗。她撅着嘴，怪牛军长只顾自己痛快，要牛军长马上喊人给她端水来。牛军长瞪了她一眼，道：“真是没见识，水有什么好？让你试试女共军的舌头，保证你舒坦。回了湾台可就没有了。
就是有女共
也轮不上你使啊！”那女人看了一眼大姐，又看了我一眼，半信半疑地问：“真的好使啊？”牛军长会挥手，道：“试试你不就知道了？要不是你伺候本军长，这好事还轮不到你呢！”那女人又瞟了我一眼，往上坐了坐，分开腿说：“那好吧，来吧！”牛军长踢了我一脚，道：“快点啊！磨蹭什么？”我看着那
女已经呈紫黑色的身下。忽然涌出一阵要呕吐的感觉，我强忍住恶心，吃力地挪到她两腿之间，硬着头皮俯下了身，伸出舌头，朝着她
糙的皮肤上的黏了下去。那女人大惊小怪地叫了一声，有意往下挪了挪子身，把整个
部都堵到我的嘴上，娇声娇气地说：“快点吧！人家都粘死了。”牛军长笑眯眯地享受着大姐的舌头，嘴里还不闲着，两眼盯着我的动作说：“后悔当共产了吧？在共军那边给人家共产共
，到了军国这边还得给子婊
。两边不是人啊！要是早投军国，这会儿就该是别人给你了，认命吧，好好，给莉莉姐小干净！那可都是我牛某人的华，你要是给我浪费了。我可不答应！”我
着眼泪一口一口地着，我知道他这些话主要是说给大姐听的，他不放过任何一个羞辱大姐的机会。我自己心里也像刀绞一样，在这里，我们连一个
女都不如。牛军长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我，所以我一点都不敢怠慢，下来的东西，不管是男人的还是女人的水都一点不剩地咽下去，不及就，一滴都不敢掉在外面，我知道那只能给我和大姐带来灾难。过了一会儿，大姐实在支持不住了，晃了两晃就瘫倒在地上了，牛军长的
门其实早就干净了，但他不发话，大姐也不敢停下来。牛军长见大姐倒下了，踹了她一脚朝外面叫道：“来人哪！”接着，他朝冲进来的匪兵吩咐：“把这个娘们弄出去，告诉老郑，接着收拾她，不能这么便宜了她！”大姐被拖出去了。
牛军长一把把我拽到怀里，一手握住我的
房，一手伸到铛里就
了起来，那个湾台女人立刻撅起了嘴，一转身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子身，哼了一声就闭上了眼睛。牛军长见了，忙把她拉到自己的被窝里，又是、又是
，同时朝外面喊了一声：“来人！”进来两个匪徒，牛军长向他们吩咐：“把这个娘们拉出去，让她接着陪弟兄们玩！”两个匪兵拖起我就架出了门。到了门外，我才意识到外面的空气非常热闹，这次的主角又是大姐。大姐已被他们弄醒了，大概是太疲惫根本就跪不住，他们把大姐的双臂铐在背后吊了起来，让她刚好蹲在地上。在她的子身下面，竟然躺着两个赤条条的男人。
那两个男人腿大
叉仰面躺着，两像两门朝天炮。大姐正吃力地转动着
股，试图将自己的道和门分别对准这两坚丑陋的东西。可她太虚弱了，气
吁吁地就是对不准，周围围观的匪徒们大声起着哄。我猛然发现，在匪兵们后面，一个角落里，莲婶抱着大姐的女儿站在那里。我这才明白了大姐现在的处境，她再次给
到了墙角。大姐吃力地挪动着体身，总是对上这个就错过了那个，躺在地上的两个匪兵笑的前仰后合，围观的匪兵则大声地催促、辱骂。最后，大姐咬住嘴
，先把一套进自己的道，然后带着那再去找另一，好不容易把另一对准了自己的门，却无论如何也弄不进去。匪兵们
怪气的笑着，叫着，眼看那又要开，大姐一闭眼，子身往下一坐，“噗哧”一声，两都全部没入了大姐的体身。大姐也软在了那里。匪徒们起着哄要大姐坐起来，可她无论如何也动弹不了，几个匪兵一核计，上去拉动捆着大姐手铐的绳索，大姐的体身被拉了起来。
那两
也一点点地退出了大姐的体身。就在马上要开的瞬间，匪兵们松了手，“噗哧”一声，大姐又把两同时坐了进去。躺在地上的两个匪兵同时大骂了起来，大姐也忍不住呻
不止。那几个拉绳子的匪兵嬉皮笑脸的连声道歉，却又把大姐的子身拉了起来，这回他们慢慢地往下放，那两个匪兵高兴的动扭着股，大姐的表情却比刚才还痛苦的多，浑身都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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